3 y9 P. y; R" I. p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打飞机射了的原因,我跟孙樾做了几百下依然毫无射精的感觉,孙樾斜眼看着一脸可怜巴巴的吴清,“还等什么呢,都这个时候了,成年人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 R6 j+ Q2 L/ m" L: Y6 n: s) i+ a8 l l7 b+ S' X3 c
吴清像个死尸一把老老实实的躺在河滩上,她身下是黝黑的泥土,她双腿并拢,好像一个要献祭给面前恶魔的贡品一般无辜,孙樾将红酒浇在她的胸脯上,她打了个寒颤,那红酒顺着她的胸脯无规则的朝下流淌,随着孙樾持续的倒酒,酒水终于汇聚在一起,顺着吴清因为紧张而缩起来的小腹向着下体那处阴阜流去,就在一道红酒流到了少妇的逼口的时候,我将鸡巴顶在她的阴唇上,蘸着红酒挤开因为动情而稍微打开的阴唇缓缓插入了她阴唇下面那微微张开的黝黑小洞,我的第一感觉是没有孙樾那么紧,她毕竟是生过孩子了,然而直到鸡巴插到一半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插到底了,她这么浅的吗? 4 C' e" A( X3 ]' N# u# K * T" o3 [( [+ t0 h$ W( J8 c 我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好像我们在干的事情让她非常痛苦非常难以接受一样,我低下头舔吸着她胸前的红酒残液,终于吸得她动情起来,两条分开在她双腿两侧的大腿用力,鸡巴又挺进了一截,这一挺动,爽的我头皮发麻,我居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接触到了一处非常滑嫩的小嘴,它还舔舐了我的马眼一口,这种刺激让我激动地嗷嗷直叫,又尝试着朝着深处挺动了几下,那口小嘴居然吐出了一口非常清凉的淫水,这一口淫水要了我的老命了,我几乎忍不住的鸡巴抽搐就要射在她的逼里面。3 y+ }# Q' o. r. `# Y9 K
4 E X6 n! z1 l' Z3 V! F4 M/ f “吴清姐,我要射了,你的逼好淫人,我鸡巴受不了了。”我的骚话让吴清从咬牙隐忍中清醒过来,“你不能射啊,我踏马是危险期!”她话音没落我的鸡巴就射出了几股精液,爽的我几乎全身发软的躺在她的身上。3 _! l% n! Q; r4 f
4 [ Y" L3 {/ V# Z4 G+ }7 A 吴清等我射干净了才一把把我推开,径自走到河里,用手扒开自己的嫩逼,开始用水清洗着自己的阴道,我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被她用河水冲洗着,然后消失在河水里面不由得一阵惆怅,原来这就是做爱?: D# l1 y- Z8 \2 j; F#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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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之后全身发虚的结果是思想上也开始空虚起来,我无比惆怅的看着两个美人准备穿衣离去,总觉得还缺少一些什么,一拍头想起来了,本来想着跟两个人野战的,这种方式实在不够野啊! # ?7 O) G: m8 x' A( B ( L2 L& g3 I8 _- |$ R& i; D8 Y0 D/ } 我出声制止了她们俩人穿上衣服的举动,“我还想再来一次。”我看着夕阳在河水里面留下他悠长的倒影,天空已变得有些灰暗,一些蚊子开始在周围起舞、狂欢,不禁忍不住说道。) m h% e6 s4 H3 I
5 V1 X1 Y1 N" n# D 两人显然被我震惊了,“你都射了两次,做了一个多小时,还不够吗?”吴清冷冷地问我,她眼中有些哀伤,也许是我内设了她让她分外愤怒,对我不再那么亲近了。2 g$ L* q+ |6 ?6 q7 L0 Z5 M2 Y
; {: V9 w4 p# w; G. T “我还想来一次双飞!”我拉着两闺蜜走到了之前我看到的一处满是淤泥的河底,任由黄昏里的暖风吹着我的身体,吹着我依然坚挺着的鸡巴,如是说道。 , i, j0 c: d0 H' Z: X) D; w 7 Y+ j& m- p1 c2 t8 p 两个女人不可思议的望着我,看着我舔着赖皮脸的样子,她们咬牙切齿的,却无可奈何,因为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的鸡巴依旧雄赳赳气昂昂,依旧有着再战三百回合的霸气!/ F, G1 k3 N# q1 X& v8 `3 o" k2 T
3 ? M( q8 M8 g* m& y 此刻夕阳逐渐落了下去,一处干涸的河底,满是黑色淤泥的地方有三具肉体快速的挺动着,夕阳光照着男人赤裸着的脊背,一滴滴汗水从他奋力挺动无数次的身体上溢出,不多时他的脊背就变得油亮光滑,散发着古铜色的光芒,在落日枯河的远景里面充满着一种力量感。5 _" G$ B) f& n3 Y4 b
* d) E( s3 V& i; {* s1 ~/ h2 R 然而如果你把视角拉近的话,你会发现他此刻正弓着身子挺动着腰部,压着身下一具肉体冲刺着,那具肉体被他的热情动作唤醒了,终于张开沾满淤泥的大腿压住他的屁股,把他死死地锁在了身上,随着男人每一次深入的挺动,女人的一双脚掌都会条件反射般的伸展然后脚面会推一下男人的屁股,让她插入的更加深入一般,他们虽然刻意压抑着喘息,然而还是有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浪叫时不时的从那摊淤泥上散发出来,将坡上树林中的鸟群惊飞无数只。3 W' u1 R& _. l# b
/ ]- e1 L6 q4 M) _5 _ 这片许久没有人烟的土地仿佛因为这几句肉体的剧烈动作而复活了一般,即使此刻夕阳西下,万物都仿佛重新开始享受生命的快乐,虫鸣声五花八门的从大地的缝隙中传播开来并在空气中鼓荡,使得这个炽热的黄昏充满了情欲的血红色,一如那天边已经彻底被太阳的热情打动的变红的云彩一般,连这片河底淤泥上的男女喘息声都有点燃整个夏天的冲动。 # M0 D) p& V) Z; ~4 H7 S, p2 r: [1 S2 y 4 m7 ~& X- p. ~3 A- {; }9 n 还有一具肉体此刻仿佛被两个男女的动作吓傻了一般,看着他们仿佛仇人一般剧烈的搏斗着,终于看的自己再也忍受不住,她居然趴在了那个不停挺动的男人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助推着男人的剧烈动作,为男人的做爱省力,为女人的快感列车助燃!5 H6 _: } [5 g%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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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硕大的黑紫色龙虾从被冲垮的钎子上爬了下来,顺着河滩爬到了淤泥地上,它抖动着自己忻长的触须,好似对于眼前几具肉体的搏斗分外紧张,它先是抖擞着自己两只巨大的铁钳,朝后退了几下,然而仍然被那个男人过于勇猛的动作殃及了——男人那两只蹬着淤泥地的脚由于一时脱力,居然朝后多挪动了十几厘米,那根与女人搏斗的凶器也彻底被他从女人的逼里面抽了出来,他的双脚也将那只龙虾推了开去,龙虾被推得倒栽葱,翻着身子在淤泥地里面挣扎着,还试图用自己的大钳子报复男人——然而男人已经气喘吁吁的重新爬上了身下的肉体,一声低沉的吼叫,他重新开始了抽查运动,好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犁地的老牛一般。 / g: x9 r9 u! l+ z6 o9 h* @6 m/ x. j2 Z% M0 U, f8 T; z
一声女人绵长的淫叫之后,那个男人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却被他身上的女人握着鸡巴以坐姿再次套了进去,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抑扬顿挫,男女身体因为流了一些汗水而沾染了不少淤泥,这使得她们的性爱充满了原始与野性的气息,一些淤泥被两人交叠的身体压平然后被女人的下坐力道彻底坐飞出去,发出“扑”的如同放屁的声音。, W+ W" W' w6 h& P* k
1 f% v0 |3 z" I4 K! F' M A 而刚刚日吴清那几下,我确实感觉到自己有一刹那魂飞魄散的感觉,整个人仿佛都被抽空了,自己的躯壳被遗弃在原地,我慢悠悠的在河面上飞翔,看得到几只虫子在叶子上交配,看得到空气中如同风一般黑漆漆刮过的蚊子雾,还看得到河底淤泥上那两个与我刚刚做爱做的不可开交的女人。- R8 k/ ~; R; H( s+ a8 u
9 w/ m) C% M& [( \ 我还记得吴清的逼里面收紧的仿佛要把我彻底勒断了一样,从那处最深处绵软而肥嫩的地方吐出来好几口又凉又粘腻的浪水无处可去,一股脑的全部浇灌在我的马眼上,我只觉得那一刻爽到了巅峰!; P6 T, B/ [2 c% S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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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青春以来最尽兴的一次,不只是做爱,好像是一场释放灵魂的灵修运动一般。我好像要彻底脱离地上这具仰面朝天射无可射的肉身,这一瞬间我等待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离开了,我想着我这样的形态可以去看看妈妈吗?可是妈妈在哪里呢?我的形态是虚拟的,可以穿越时空回到我们最初的时候,回到6岁之前吗? # V! Y6 E L/ u7 h8 f. g4 f4 {" m- K# {- e( C& B0 |
然而只是一刹那之间,我的鸡巴就像被突然放开防洪大坝一般,输精管酸麻的过电一样已经毫无知觉了,一股无与伦比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朝着天空喷射,斜朝上45度角,喷了一道绵长的银白色抛物线,那股精液就像炮弹一样降落,然后打在了一只张牙舞爪要来报复我的大龙虾身上!$ G( w" X4 F: R/ q) d3 Y